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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瓜得瓜 种豆得豆——苏飞与他的猛人朋友

发布时间:2016-02-25 栏目:专题 投稿:神勇的树叶

江夏郡(湖北省东南部)的苏飞,在三国风起云涌的时代里,确实是一位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,名气不大,官位不高,声望不显,只是在黄祖手下做了掌管军事的都督,也就是被人称为“虚有其表”的荆州(湖北省及湖南省)牧刘表的部下的部下。

如果身处在太平盛事,以苏飞的作为,也许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上自己所向往的小日子,虽不能辉煌一世,却也能逍遥一时,可这是乱世,虎与狼的时代,又处在一个是非之地,没有一点能耐的人,首先就要被淘汰。

苏飞就是这样一个差点就被淘汰的人,要不是他认识了一个人。他的这一生,也正是因为结交到了这样一位朋友而发生了巨大改变。

这位朋友,是苏飞的同事,同为黄祖部下,若是以官为来论,级别还要比他低一些,骨子里头却是一个很有想法,想有做为的人,因而也比他更不得志些。

苏飞看出了朋友整天“郁闷”的原因,又觉得这朋友是“奇货可居”的潜力股,将来的前途一定会光明无限,当然不是玻璃窗内苍蝇所看到的那种,以及一直潜在水里没有上浮可能性的那种,就决心拿出所有可动用的力量帮他一把。

这之前,还得探探朋友的口风,若只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起来,也不是好玩的。

朋友被邀请到了家里饮宴,几杯酒一下肚,面红耳热之际,话也就多了起来,有意的落花首先开腔:“我向我们的上司黄祖,数次推荐你,可都不能见用。时间过得很快,人生中有几个春秋?像你这样的人,应早为长远利益打算,找一个可托付一生抱负的‘知己’,做点事业出来。”

流水未必无情,听了他的劝告,说出了心里话:“我也想啊,虽然有这个志向,可没碰上合适的机会。”

落花早有了打算,说:“我请示黄祖,任命你为邾县(湖北省黄州市)县长,你就可以安排去留问题了。”

流水很是欢畅,三年的苦苦等待,终于有了人生的转机,可以去那个想去的地方了,立时表示同意。

没过多久,苏飞向顶头上司、江夏郡太守——黄祖,提出让朋友任邾县县长的建议,这领兵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,黄祖想也没想就答应,将苏飞的那位向来没有被他看得起过的朋友,安排到邾县去上任。

朋友上任以后,没干别的什么事,也就是将先前闯江湖的兄弟以及一些愿意跟随的人,全都聚集了起来,组合成一支小有规模(数百人)的“兄弟连”,去投奔了那个他一直向往的地方。

黄祖不知道,他的这一错误决定,最终要了他的命;苏飞也不知道,他的这一合理建议,最终挽救了他的性命;那位朋友可能知道,他的这一次投敌行为,必将成为人生腾飞的起点。

苏飞的这位朋友不是别人,正是赫赫有名的猛将——甘宁,甘兴霸。

历史充满着偶然,偶然之中又有必然。黄祖的任命是偶然,甘宁的出走是必然。一个偶然的任命,一次必然的出走,决定的是一郡安危。

早先的甘宁是个贼,“超大型”的贼。

世上的人有千千万,贼也有好几种。有些贼,喜爱打家劫舍,专做没本钱的买卖;有些贼,独爱单干,借助着夜的黑,走门蹿户,专门拜访不认识的“亲戚”;能力小些的贼,哪儿热闹,便往哪儿凑,时不时的伸出那只闻名遐迩的“第三只手”;若是胆大,随便往大道上那么一站,顺便喊几声从老祖宗那流传下来的行话: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。要从此路过,留下买路财”;更狠一点,那便蹿入山林,自成一统,管别人说什么“无耻山贼”,我自做“绿林好汉”,静等着朝廷的招安与封赏。

甘宁这一个贼,与他们有些不同,他做得更明目张胆,豪无顾忌,在坚定走自己路的同时,让很多人无路可走。凭着有几分力气,又好为游侠的甘宁,名字里面,虽有一个“宁”字,但从来没有地方上宁静过,“鸡犬不宁”倒是有的。

少年时代,居住在巴郡(四川省一部分)临江的甘宁,整天着不干正事(其实那个年代,娱乐生活不如现在丰富,官府因治理不善又快要滚倒,能留给像甘宁这样“有为青年”的正事,几乎没有),游手好闲,只知道纠合一帮轻薄少年(据野史裨闻记载,其中还隐藏着一些亡命之徒),自任老大,组成具有某种“黑社会性质”的小团体,成群结队的招摇惹事。

若是生活在现在,这绝对是坚决打击的目标,那时候,人们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,谁还有心思管这闲事,政府的公务员们,捞钱的捞钱,娱乐的娱乐,腐败的腐败,更没有工夫管。

时间一久,甘宁这一帮人,真成了气候,昨天刚去东市扫荡一圈,今天就往西边收保护费,明天便提着刀与别的社团干一仗,后天没事也生出一些事来,只有他们惹别人的,没人敢惹他们的,在当地俨然成为一霸,人们均是敢怒不敢言。

后来不知是何原因,横行了乡里二十多年的甘宁,突然间放下屠刀,停止了一切“社团”活动,读起诸子百家的书籍来。

在三国史上,这种“浪子回头”的行为,也不少见,如吕蒙,本是一个只识舞刀弄枪的武夫,听了孙权的劝,才开始读的书,一读便读得令人们“刮目相看”,还有徐庶,年少时轻狂妄为,满世界的乱跑,后然收了心,苦读书籍,终被世人接受与称颂。

书读的多了,甘宁终于开窍,知道就这样的混下去,根本没有前途,而现在的本州最高长官益州(四川省及云南省)牧刘璋,就他的治理政策来看,也不是什么干大事的人,便带着手下的八百多人,来到老家南阳(河南省西南部),想要在这曾上过名士排行榜的荆州牧刘表的管辖地碰碰运气。

刘表对甘宁并不感冒,将这眼皮子底下的人杰,视为无物,甘宁得不到重用,又亲眼目睹,刘表对荆州的所作所为,更觉得前途渺茫之余,连生命都有可能受到危险,于是,他做了一个决定:再一次迁移。

这一次的目标,是一个向往多久的地方。这次他要走得更远,他也本可以走得更远的,却有一个必经之地,绕不过也通不过:夏口(湖北省武汉市)。

当时,江夏郡太守黄祖,为防备他这一生中的最大的劲敌,将重兵屯集在夏口,甘宁先只得暂时投靠黄祖,再找机会溜走。没想到这一留,就是三年,黄祖也没把他当回事,部下都督苏飞的数次推荐,都成了耳边风,实在烦不过,便让甘宁做了一个普通头目,彻底给冷藏起来。

被封杀的甘宁,失望了,但又没有可行的途径,他唯一的办法,只能是等。

在等待中,消磨青春年华;在等待中,虚度美好时光;在等待中,蹉跎壮情岁月;在等待中,慢慢变老,白了少年头;在等待中,无所作为,事业终难成。不等,又能怎样,这是甘宁的无奈之处,也是很多人的无奈之处。

黄祖似乎很不见待甘宁,晾在一边不说,还在底下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,派了人去分化甘宁的部下,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,从甘宁身边渐渐离去。

现实就是这样残酷,给人以最大希望的时候,又将失望与绝望同时带了进来,将希望给予毁灭性的打击。

黄祖的行为,使得甘宁彻底的看透了这个人,决意离去,但苦于没有一条万全的脱身之策,郁闷得不行。幸好他还有一个朋友江夏都督苏飞帮了他的忙,当了邾县县长的甘宁,利用职务之便,去往了那个他一直想去的地方:江东

江东,长江下游南岸地区,为孙氏家族所占据,历经三代经营,初具规模,因远离战争风暴中心,得以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军事等各方面全面发展,是一股不容小视的力量。古人的地理常识以东为左,西为右,故江东又称江左,现在江西则称江右。

江东这一块福地上,甘宁并没有沉寂多久,经周瑜、吕蒙两位江东大腕级人物的推荐,甘宁很快得到了孙权的赏识与器重,生活待遇、工作环境、福利津贴等各项指标,都达到了先前那些受见重的老臣水平,CPI再飞快,也难以匹敌咱甘宁老兄的上升速度。

孙权向来对荆州这块地皮很有想法,总是想把他纳入自家的版图内,但有黄祖江夏挡碍着,这个想法也只能是一个不错的想法。在建安八年(公元199年)与建安十二年(公元207年)的时候,孙权也曾攻过江夏,第一次大获全胜,打败了黄祖的水陆两军,只是城池没有攻克,因后方山寇作乱而回军,第二次,黄祖又是大败,还被俘虏去了不少的百姓,损失可以用“十分惨重”来形容。

东吴方面虽然屡创佳绩,但是始终未能够将江夏拿下,这成为横亘在孙权心头的一大痛。多了一个甘宁,就多了一分知道黄祖内幕的机会,多了一分攻取江夏,拿下荆州的可能性。甘宁受到重视,也成了情理中的事。

甘宁也真不是吃白饭的,在江东安定下来没多久后,便积极向孙权进言,要把握住时机,攻占江夏,进一步图取荆州,为将来的霸业打下基础。孙权听取了甘宁的合理性建议,于是,就在随将到来的春天里,建安十三年(公元208年)的第一场重头大戏——“攻江夏”,开始了。

黄祖还是如先前般的不经打,一路的溃退,孙权的军队在发扬了不畏辛劳、连续作战的艰苦作风后,直接打到了黄祖基地所在地沙羡(湖北省武昌县西南金口镇)城下。还没来得及休息,孙权军队就发起了总攻。这场攻城战中,将领凌统表现尤其抢眼,他带着所属部队,攀爬城墙而上,率先登上城头,尽力攻击,沙羡城终被攻破。

黄祖早就接到前面传来败军的消息,在江东部队攻破城池时,乘着夜色,携家带口出逃,没走多远,就被追兵赶上,一个三国史上默默无名的小人物骑兵冯则,横空出世,一举击杀黄祖,与他同行的数万男女也都做了骑兵的俘虏。

历史就是这样难以捉摸,你也许猜到了开局,你也许想到了结尾,但你永远想象不到过程的出人意料。

而就在城池被攻克后,孙权下达了一道很不人道的命令——屠城。

这是一道野蛮而残忍的命令,数万的生命,就这样,葬送在“侵略者”的屠刀下,以作为他们站错了立场、选错君主的报应,其实,他们并没做错什么,只是想在乱世中,艰难生存下去,却不能如愿。

这是处在和平年代的我们,所不能感受到的,当生存都成为一种奢侈,求而不得,完全掌握在高高在上的人手中,想要反抗而又无力,想要突围而又无能。这是时代的悲哀,也是人类的悲哀。

战争本是泯灭人性的行为,无数人的奋斗,只为成就一人的事业,君主们只考虑自己的兴亡成败,哪曾想到过小民百姓的生死,千年以后,一位元人张养浩,在所做的一首元曲里,将这时代特征总结成为八个字,实在太贴切不过:“兴,百姓苦;亡,百姓苦。”

江夏城池被攻克,黄祖被斩杀,苏飞即使是用脚趾头想想也会想到,接下来,倒霉的人就是自己了。事实证明,这种预感还是蛮正确的。

孙权在攻破黄祖后,事先命人做好了两个木匣子,为的是用来装黄祖苏飞的人头。被小骑兵冯则斩杀的黄祖是否有没有享受到这份待遇,很难查证到,这样的特殊待遇,大活人苏飞却是不愿享受,也不想享受的。他这时唯一能想到的人,就是甘宁,便托人向甘宁求救。

甘宁不曾将他昔日的大恩人及好朋友忘掉,对来人说:“苏飞即使不说,我甘宁又怎么会忘记他所做的事?”

就在孙权为众将领摆的庆功宴上,甘宁为实现对朋友的承诺而努力着。他走下席位,向孙权叩头,直至血流,脸上满是泪水,诉说苏飞对自己的恩情:“如果没有遇到苏飞,我甘宁早就死在野外的山谷水沟里,也就不能在将军你的手下效忠死节。现如今苏飞罪当遭受屠戮,是我所不愿看到的,还是请求你放他一条生路。”

孙权他的义举感动,但还有些不放心,对甘宁说:“为了你,我是可以放过他的,可是,他如果逃跑了,又该怎么办呢?”

甘宁见孙权答应,自信地为苏飞打保票:“苏飞免除身首分裂的大祸,承受再生的恩情,你就是赶他,他也不会走,又怎么会想着逃亡!如果他真逃亡了,用我的人头,放入木匣子来代替。”

这样的自信,当然是建立在对朋友的充分信任与了解上。因朋友情深而信任与了解,因信任与了解而自信,

苏飞没有看错甘宁,甘宁也没有辜负苏飞。在甘宁不得志的时候,苏飞看出了他的前程远大,这是苏飞的眼光独到之处;苏飞被释后,并没逃走,踏踏实实地做起了他的江东公民,这是甘宁的识人之处。

什么是朋友?贵在相知。不需要过多的联系,也不需要过多的言语。相逢后心中的那份情义,相见时的那份难以抑制的愉悦,还如先前般,就是朋友

苏飞不是一个大名人,在历史上也只是过客类型,瞬间闪现过后就难以觅及踪影。有些野史轶闻中曾经提及到苏飞最终的归宿是死在了夷陵之战里,那是很不确切的,因为没有更可靠的证据证明苏飞参与过这场战争。还有人说,苏飞的事迹并不只是那么两件,他也曾经跟着关羽和曹操的军队交手过,《三国志乐进传》即有过记载:“后从平荆州,留屯襄阳,击关羽、苏非等,皆走之。”周瑜和刘备先前曾经合作过,也曾交换过兵,苏飞很有可能就在这个时候,作为吴军的一份子,加入到了关羽的队伍中,而“苏非”极有可能“苏飞”的笔误,类似情形史书上比比皆是。这样的说法,极为牵强,且不说两人的字根本就不一样,史书上也找不到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预显着苏飞有过这样的经历。依据史书的记载,苏飞的结局,在被孙权释放后,就没有了下文,但我们大致可以猜测得出来,孙权任命给他了一个闲职,从此在安乐的日子里寿终就寝,或是归附到甘宁的部曲中,为孙权效力。无论从哪方面讲,也不是会被分派到关羽那边去的。这个所谓的“苏非”只能是关羽手下的将领,刘备集团内的人物,而不是归降了江东集团的苏飞

无可否认,与苏飞相对比,甘宁是个猛人,也是个牛人。甘宁最为人所说道的事迹为“百骑劫曹营”,《三国演义》上对此有过深入的刻画,这一段出自于史书记载的深夜劫营故事,在罗贯中生花妙笔的加工下,让人读来尤为荡气回肠,豪情万丈。甘宁这一生中的精彩经历,当然不止是这些,早年的“胡作非为”,彰显的是一股霸道的江湖气,后来的驰骋三国,则体现的一种凛然的英雄气。曹军曾经以十倍以上的兵力攻打过甘宁驻守过的城池,但是万军之中,枪林箭雨下,甘宁仍旧是能够谈笑风生,若无其事。正是这种态势的影响下,守军积极守卫,直等到了孙权援军的到来。若是没有一番大将风度,还真不是谁能够展现出来。即使是威震华夏的关羽,也不能将他小视。甘宁在跟随鲁肃镇守益阳期间,曾经碰到过关羽自率的五千精锐来攻,甘宁凭借着自身部曲三百人马以及鲁肃所增派的一千兵士,守在渡口,任是让关羽犹豫了好长会儿,就是不敢渡河发动攻击。正如孙权所说“孟德(曹操)有张辽,孤有兴霸(甘宁),足相敌也。”拔升到了这样的高度,却是很多将领所难以企及的。

《三国演义》中苏飞一共登场了三次,一次是在第三十八回,从吕蒙有关甘宁的叙述中,顺带着引出了这位甘宁能够顺利到达江东的大恩人;还有一次还是在第三十八回,孙权攻打江夏苏飞为东吴大将潘璋生擒;最后一次是在第三十九回,甘宁为苏飞求情,保住了苏飞的性命。总体来看,表现机会不多,而且大都为甘宁的陪衬。

史书上的苏飞露脸机会更加少,陈寿的原版《三国志》上是找不到他这号人物的,幸好地,裴松之后来为《三国志》做了注,《三国志甘宁传》里他所引录的《吴书》中还能找寻到苏飞的两条记载,一条是苏飞推荐甘宁为邾县县长,从而使得甘宁无阻碍的投靠了孙权,一条是甘宁以自己的性命为担保,拯救了苏飞一个是前因,一个是后果,两者相辅而成,成为甘宁人生经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无论是演义,还是史书,苏飞的闪光点是很少的,若不是甘宁后来在东吴的成就,他也许就不可能为后人所记识,他非常幸运地结识到了一个猛人朋友,从而也将自己的大名留在了史书上。但从某个角度去看,这种幸运并不是偶然而得,某种程度上来讲,还是由他一手去创造。没有前面的铺叙,也就没有后来的自然生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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